她含糊的跟穆司爵道了声谢,跌跌撞撞的下车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到床上的。 陆薄言所谓的没有人可以跟踪的地方,是一个距离镇子不远的红树林保护区。
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 这一刻,世间万物在许佑宁心里都是黑暗的,没什么有希望,明天好像也不会再来了,她这么拼命的活着,好像也失去了意义。
穆司爵没想到许佑宁会这么听话,放开她,居高临下的睥睨她的双眸,却只从她的双眼里看见了痴恋和沉迷。 陆薄言顿了顿,说:“除了许佑宁还有谁?”
太阳西斜的时候,沈越川跑过来,从外面敲了敲窗户:“沙滩排球,你们有没有人要打?” “七哥!”阿光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样,挺直腰看着穆司爵。
“我查了这么久,没有任何可疑的人。”穆司爵的字句间透着致命的危险,“这种情况下,最不可疑的那个人,往往是嫌疑最大的人。” 一时间,室内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,许佑宁抓着被角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